澳大利亞“珍珠與刺激”網站6月11日文章,原題:認清“中國威脅論” 對所謂的“中國威脅論”,公眾討論和戰略分析存在一個漏洞。隨著“中國威脅論”迅速成為向戰爭演變的前奏,中華文化中的思想觀念,及呼籲人類不同文明相互學習,或多或少被忽視瞭。中國內外交織的政策綜合瞭“和”與“仁”的思想。從這個角度來看,關於誰更強硬的問題沒有實際意義。
“中國威脅論”愈演愈烈的現象,暴露出兩個相互交織的戰略性問題。首先,“中國威脅”被用來誇大中國的侵略和領土擴張傾向。其次,對“威脅”的誤判,忽視瞭中國繼續將“獨立自主”作為抑制沖突的手段,特別是對“夥伴關系”而非“同盟”的政策偏向。
“中國堅持獨立自主的對外政策”被寫入瞭憲法,但現實主義分析卻幾乎從不提及這一點的實際戰略意義。長期以來,基於“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中國“獨立自主”的外交,一直呼籲在“求同存異”的基礎上“廣交朋友”。這一準則越來越多地被用來確認國傢之間在解決分歧方面的平等和互惠關系。
“獨立自主”肯定“和合”,排斥“霸權”。霸權現在已被認為是一種自取滅亡的現實主義,在多樣化和不斷變化的國際環境中,霸權導致過度擴張。和合是反霸權的警告,同時譴責矯飾的文明優越性。在一個快速變化的復雜世界,和合稱贊多樣性和主權國傢的獨立自主,反對排他的、片面的普世主張。
這種做法植根於中國從始至終對聯合國集體安全的支持。即使曾被排除在聯合國之外、遭受貿易封鎖、被美國領導的同盟包圍,以及遭到核威脅,中國仍傾向於避免戰爭,選擇外交。西方批評傢熱衷於指責中國違反“基於規則的秩序”,但往往忘記瞭中國通過成功的外交談判確定國界。
中國沒有奉行領土機會主義,並協助穩定瞭蘇聯解體後的中亞新國傢。中國的邊界談判基本上也反映瞭其“睦鄰”政策。一個所謂的“崛起中的超級大國”居然沒有持續的軍事侵略和海外征服。對於這種情況,那些迫切要求加強威懾的現實主義者應該如何解釋。
批評者無視中國反復重申的反對將單一發展模式強加於發展中國傢,而將“一帶一路”倡議誣蔑為“新殖民主義”。然而,中國越來越多地提出債務豁免,中國也比美國更願意資助別國的國傢建設。中國人現在比美國人更支持戰後的佈雷頓森林體系,這難道不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中國的思想認為差異是國際關系的本色。中國沒有宣稱自己具有世界性的優勢,因此中國不喜歡把自己稱為“超級大國”。“和合”包含瞭“利”和“仁”,接受平等和互惠的地位。而“霸權”則為帝國主義、殖民和新殖民主義張目,認可戰爭是權力的必要延伸。外國給中國貼上“崛起中的超級大國”標簽也是缺乏尊重的表現。
隨著對中國“過去和現在”不完整、甚至是扭曲的理解,接觸的機會已喪失。這在一定程度上是未能以尊重、對等方式傾聽的結果。最初推動澳大利亞承認中國的前總理惠特拉姆曾經說:“我們期望中國相信我們的最好意圖,而我們卻選擇相信他們的最壞意圖。”
對“中國威脅論”的嚴重誇大是一個錯誤!對“中國威脅論”的錯誤解讀有可能導致前總理陸克文所說的,在“絕對不必要的戰爭”中對國傢資源進行重大的錯誤分配。澳大利亞對華政策的重啟,需要超越威懾的陳詞濫調,根據對中國“過去和現在”的更明智解讀來進行。澳大利亞可以采取靈活策略,獨立地保持與美國的關系,同時基於“夥伴關系”原則與中國互惠往來,支持“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同時包容差異。(作者羅納德·基斯,喬恒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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