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子牙撰寫的按:
先給大傢看一組現場照片,這是美國眾議院“中國特別委員會”會同華府中國問題智庫,進行的臺海戰爭軍棋推演現場。
第一張是作戰照片:
第二張是細部照片:
第三張是作戰人員:
沒錯,這就是你經常在媒體上看到的“兵棋推演”!
我對這種兵推的評語就四個字“紙上談兵”,這個典故中國人非常熟悉!
一群吃飽瞭沒事幹的國會議員,上班不好好幹活,用這種堂而皇之的方式下軍棋磨洋工打發時間,還硬要起個名字叫”推演“,真是明目張膽的扯淡!
戰爭是殺戮與犧牲,是實力與意志較量,走向失控的現代化戰爭更可能導致人類集體毀滅,正所謂“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哪裡是幾個書生在空調房裡挪幾顆棋子,就能得出結論的事?
對災難與生命毫無敬畏之心,以如此輕佻的態度,討論事關千萬人生死與人類命運的大國戰爭,這是對人類社會、對本國軍民負責任的態度嗎?
以下為美媒報道的軍演文字實錄節選
(以2027年4月20日為假想開戰日期)
2027年4月22日,中國對臺灣的首次攻擊以及美軍的回應已經進行瞭72個小時。目前,各方的損失都非常驚人。這是一場戰爭遊戲,但它有著嚴肅的目的和高調的參與者:美國眾議院中國特別委員會的成員。
沖突在眾議院籌款委員會房間內的一盞巨大金色吊燈下,通過棋盤遊戲式的地圖和標記展開。這次演習探討瞭如果美國和中國在臺灣問題上達到戰爭邊緣,美國的外交、經濟和軍事選擇。
演習是在2023年4月中旬的某個晚上進行的,美聯社觀察瞭這次演習。這是該委員會對美國對華政策進行深入審查的一部分,特別是在由共和黨主導的眾議院,關註與中國政府的緊張關系。
在戰爭遊戲中,北京的導彈和火箭襲擊臺灣,甚至襲擊遠在日本和關島的美國部隊。初步傷亡包括數百名甚至數千名美國士兵。臺灣和中國的損失更高。
令華盛頓感到沮喪的是,在戰爭遊戲中,驚慌失措和疏遠的盟友讓美國人幾乎完全獨自支持臺灣。
也別指望美國能給中國的高級將領打一個熱線電話來平息事態,至少在這場角色扮演的場景中不會發生。
美國的立法者們表示,戰爭遊戲不是為瞭籌劃一場戰爭,而是為瞭弄清楚如何加強美國的威懾力,防止涉及美國、中國和臺灣的戰爭爆發。
“戰爭”的目的
理想情況下,國會議員們會帶著兩個信念走出戰爭遊戲,委員會主席、共和黨籍威斯康星州眾議員加拉格爾(Mike Gallagher)在一開始告訴同事們:“一個是緊迫感。”第二個是:“有意義的事情,我們可以通過立法行動,在本屆國會期間改善臺灣海峽和平與穩定的前景”。
然而實際上,該委員會的首席民主黨人、眾議員克裡希納穆爾希(Raja Krishnamoorthi)告訴立法者們:“我們不能讓自己面臨今晚將要面對的情況。”他補充道:“唯一的方法就是遏制防止沖突爆發。”
雖然美國沒有正式承認臺灣政府,但它是臺北最重要的武器和其他安全援助提供者。美國眾議院認為中國軍隊正做好在2027年必要時武力收復臺灣的準備。
在戰爭遊戲中,立法者們扮演藍方,擔任國傢安全委員會顧問。他們從虛構的總統那裡獲得指令:如果可能,阻止中國接管臺灣;如果不可能,打敗它。
新美國安全中心智庫的專傢們扮演紅方。該智庫的研究包括使用現實場景和非機密信息進行戰爭遊戲,以模擬可能的沖突。
“戰爭”的過程
在這場演習中,一切都始於臺灣反對派議員談論獨立。智庫防務項目主任佩蒂約翰(Stacie Pettyjohn)在講述過程中,憤怒的中國官員對臺灣提出瞭無法接受的要求。與此同時,中國軍隊將具備戰爭能力的部隊部署到位。
最後,中國對臺灣實施瞭事實上的封鎖,這對於這個生產全球超過60%半導體以及其他高科技產品的島嶼而言是不可容忍的。
在美國軍隊為可能的戰鬥做準備的同時,美國總統顧問們——即圍繞著地圖和部隊標記擺放的木桌進行研究的眾議院委員會成員們——也聚集在一起。
他們向退役將軍霍爾姆斯(Mike Holmes)提問,後者在遊戲中扮演美方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然後決定采取行動。
在紙面上,美中雙方的衛星、太空武器、無人機、潛艇、地面部隊、戰艦、戰鬥機中隊、網絡戰士、通信專傢、銀行傢、財政官員和外交官全都投入戰爭。
“戰爭”的結果如何?
最後,在總結學到的經驗教訓之前,戰爭遊戲操作員公佈瞭第一波戰鬥的傷亡情況。議員們審視著桌面地圖,聽到美軍在戰鬥中遭受的嚴重挫折時,不禁皺起瞭眉頭。
美國的遠程導彈庫存?全無。
全球金融市場?動蕩不安。
美國的盟友呢?事實證明,中國的外交官提前采取行動,讓美國的盟友在局外旁觀。而且,美國對中國經濟采取的全面制裁措施讓盟友望而卻步。他們決定坐視不管。
在最後的“熱點”總結中,議員們指出戰爭遊戲中幾個關鍵的軍事弱點。南達科他州共和黨眾議員約翰遜(Dusty Johnson)說:“遠程導彈用盡是件壞事。”
但是,最明顯的不足表現在外交和非軍事規劃方面。
智庫高級研究員瓦瑟(Becca Wasser)在遊戲中成功地扮演瞭一個威脅性極大的中國官員,她指出,立法者在戰爭遊戲中一再感受到缺乏直接、即時的領導人之間的危機溝通。這是北京和華盛頓在現實世界中一直無法持續實現的事情。
瓦瑟說:“我們應該有這樣的溝通渠道。”
此次演習還強調瞭在未經深思熟慮地制定一攬子經濟制裁措施以及未能在盟友間達成共識時所面臨的風險。
扮演美軍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霍爾姆斯在經歷瞭前三天的戰鬥後安慰議員們說:“我們活瞭下來。”
最後,我想問這些議員們三句話:
第一:極其殘酷的、血腥的、甚至是人類災難的中美世紀戰爭,就是這樣在國會大廳華麗的吊燈之下,在空調房裡打的嗎?
第二:美國這些年在全球挑起並介入瞭那麼多場戰爭,政客們把戰爭視為遊戲,缺乏對戰爭與生命、犧牲的基本敬畏,是不是其中一個原因呢?在這個問題上,美俄兩國半斤八兩,有什麼資格互相指責呢?
第三:軍人是要捍衛國傢尊嚴、安全與利益邊界的,這沒有錯,哪個國傢都一樣,美軍也承擔著這樣的使命。但是,這幫年輕政客在棋盤上隨便輕輕一畫,成千上萬的將軍士兵就要遠赴萬裡之外的戰場,殺人或被殺,忍受各種非人的戰場折磨,不覺得不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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