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對於普通傢庭人傢的孩子,隻有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能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那麼考上好大學之後呢? 這對夫妻的故事,讓我們對“別人傢的孩子”有瞭另一種解讀。 1957年,王青松出生在河南洛陽新安縣的農村。 他傢裡祖祖輩輩都是樸實的農民,按常理他極大可能延續這種生活。 傢裡人沒指望他出人頭地,但他自小聰明好學,成績一直排在班裡前幾名。 傢裡人供他上完高中,畢業後,他順利進入大企業。 進入單位後,王青松表現得很出色,展現出超人的記憶力。 別人要記很久的電話號,他一天就記住瞭500多個。 1977年,高考制度恢復,有頭腦的他內心開始悸動。 他覺得想要出人頭地,還是要繼續學習,而眼下這種安安穩穩的生活,不適合自己。 就這樣,經過兩年的準備,1979年,22歲的他參加瞭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瞭北京大學國際政治系。 當時,北大國政系共有58人就讀。 已經工作幾年的他,身上早就沒有瞭學生的青澀。 他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打扮示人,即便從宿舍到教室隻有幾步路,也是穿著皮鞋。 不過,這種行頭給人的感覺是深沉可靠的,所以他順理成章地被任命為團支書。 同學們說起他,總是不由得帶著點敬畏。 四年大學生活,王青松從未荒廢過時間,圖書館成瞭他的第二個“宿舍”。 1983年,王青松以優異的成績獲得瞭北大國政系學士學位。 那時候,他瞭解到法律是一個熱門的專業,重要的是很好找工作,於是沒過多考慮便決定繼續攻讀研究生,改學法律。 研究生期間,恰逢國內掀起一股“養生熱潮”。 王青松自小學習過一段時間功夫,雖然隻會一點皮毛,不過加上對傳統文化的理解,他也慢慢入瞭門。 於是,研究生即將畢業的他,瞅準瞭商機,在校內開瞭養生班。 這之後,講座一場接一場地開,聽過他上課的人有上百萬之多。 北大看到瞭王青松的影響力,想著能為學校創收,就留他在北大任教。 很多人慕名而來,就為瞭上他的課。 在眾多學員中,北大英語系學生張梅也是其中一員。 都說人在做自己擅長的事情時,會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張梅就是被大自己12歲的王青松這種難言的魅力所打動,小心翼翼地心生崇拜。 而王青松也早早地在一眾學員中,一眼就看到瞭氣質出眾的張梅。 就這樣,兩個人從師生發展成戀人。 愛情事業雙豐收,這個農村出身窮小子的人生經歷,被當成教科書一般的存在激勵著人們。 但命運的走向,後來變得不一樣瞭。 養生這陣風沒刮幾年就過勁瞭,王青松原本在校內香餑餑的待遇,也急轉直下。 事業前景不景氣,他決定繼續讀書。 兩次被拒後,他斷瞭繼續學習的念頭,決定老老實實在北大當個老師算瞭。 其實這幾年,他已經有瞭不少積蓄,再加之女朋友張梅趕上出國熱教英語也掙瞭些錢,兩個人日子過得很滋潤。 但可能這樣一眼望到頭的生活,並不是兩人想要的。 於是,他們做出一個決定: 辭職,回農村。 夫妻倆在河北與北京交界處附近的山區,租下一個2500畝的荒山,過上瞭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們自己蓋瞭一棟房,又請來工匠建瞭一座小水庫,將山泉水截留在山溝上,形成瞭一汪漂亮的小湖。 山裡不通電,他們也用不到電器,吃的是自己種的食物,簡簡單單,幹凈健康。 沒有漂亮的餐具,筷子是用秸稈做成的,洗漱洗衣不需要洗面奶、洗衣粉,皂莢就能替代。 除瞭鹽,沒用過外界的任何用品。 多年間,夫妻倆隻下過兩次山。 一次是為瞭更換身份證,還有一次是掛失存折。 他們徹底切斷瞭與外界一切的聯系,甚至父母要來看望他們的時候,也被夫妻二人拒絕瞭。 甚至,張梅生孩子都是在山裡的傢中自己生下的。 選擇這樣的生活,有二人鬱鬱不得志的成分,更多的是他們向往這種隱居山林的靜謐。 關於他們的報道,大眾持兩種態度,有人支持,也有人說病態。 但對於他們而言,外界說什麼都不那麼重要,因為他們壓根看不到也聽不到那些聲音。 就這樣,11年光陰流逝,歸隱山林的夫妻倆終於承受不住,道出瞭“實情”。 當年他們租下這塊地的時候,花費瞭20萬,租期是50年。 但是2500畝這麼大一塊地,不說管理和清掃,單是運送糧食也需要人力。 他們不得已招瞭10個工人,來維持他們的隱居生活能夠運轉下去。 截至2011年,11年的隱居生活,已經花瞭350萬。 再加上,孩子大瞭需要上學,而在山裡長大的孩子,沒受過外面條條框框的約束,處處都透露著點“野”。 無奈之下,他選擇瞭與外界聯系。 他聯系瞭當年的老同學,但是雙方都被嚇到瞭。 老同學沒想到昔日西裝革履的王青松,變成眼前這個衣冠不整的頹廢模樣。 王青松也沒想到,與世隔絕的十多年,山外的世界早就大變樣。 他不知道掃碼支付是什麼,也不懂得如何操作手機。 說到這些時朋友難掩驚訝,但王青松卻不覺得自己“可憐”。 “我聽得出,他身處高位瀕臨崩潰的壓力,而他不知道,我內心裡有多富有。” 他們勉強地在城市裡生活瞭幾年,2016年之後,又一次失聯瞭。 有人說他們又回到山裡的傢,也有人說他們又換瞭個地方生活。 總之,城市裡再也沒尋到他們的影子。 從人人敬仰的風雲人物,到被人罵“精神病”。 他有擔心過孩子被動地與世隔絕是否因為自己過於強勢,也曾像個俗人一樣因為沒有經濟來源而愁苦。 如今他的日子過得怎麼樣,他的孩子是否接受瞭好的教育,這一切無人知曉。 但很顯然,歸隱田園,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光鮮,更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愜意。 在深山裡墾荒,是山外人未曾想到的隱居真相。 詩和遠方,不是隻有仙霧繚繞的仙境,滿地泥濘才是最真實的本質。 有人說他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但這隻是我們定義的好壞。 可能在他們夫妻看來,富裕的都市生活早就擁有過,而歸隱田園,才是此生要做的事。 人各有志,開心勝過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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