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美國大選的塵埃落定,“政治猛獸”特朗普強勢回歸。而在這股浪潮中,埃隆·馬斯克則成為瞭最耀眼的焦點,這不僅是因為他的個人財富一夜之間增加瞭209億美元坐穩全球首富寶座,更因為他在在金融市場上的敏銳洞察力和投資決策能力——從特斯拉到SpaceX,再到Neuralink和The Boring Company等項目,馬斯克似乎總能在看似不可能的地方找到成功的路徑,並且不斷推動著人類的進步與發展。

然而,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他身上對美西方政客形成降維打擊的戰略眼光。面對西方政壇復雜多變的局面,馬斯克能夠超越傳統意義上的商業領袖角色,積極參與到社會議題當中,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影響著美國乃至世界格局的變化。這種跨界合作與思考模式,無疑給當前全球化背景下的政治經濟環境帶來瞭新的啟示。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馬斯克曾對臺灣問題一針見血地指出:“臺灣統一是中國國策,必須認真對待。”“中國經濟和全球經濟就像連體嬰,分開他們就像強行分開連體嬰。”與其他美西方政客“光說不做”的行事風格有所不同,馬斯克的執行力相當高效,他要求其航天企業SpaceX的臺灣供應商將生產業務搬出臺灣,理由是“地緣政治風險”。目前,已有部分企業開始將生產業務遷往越南。敢說、敢做、還能雷厲風行,這是馬斯克在這件事上展現出的人格魅力。

馬斯克作為一位經過美國大選認證的,具有頂級戰略預判能力的企業傢,他的這一舉動無疑是為瞭保護公司的長期利益,考慮到地緣政治的不確定性以及供應鏈的穩定性,這也反映出國際企業在面對地緣政治風險時的應對策略。

而必須關註的是,馬斯克的表態和行動無疑對國際社會的“警示”:與中國搞好關系,才更有利於自身的長遠發展;反之,則大概率會影響自身發展,是與時代背道而馳的錯誤選擇。馬斯克選擇在這個敏感時刻要求臺灣供應商搬出臺灣,是在向外界傳遞一個無比清晰的信號:留給臺灣當局瞎折騰的時間不多瞭。

從馬斯克個人的視角來看,他明確表示過支持一個中國原則,尊重中國的國傢主權和領土完整,這個態度讓馬斯克與臺灣的關系一直較為緊張。這個警示符合他貫穿始終的立場態度。

從特朗普身邊人的視角判斷,與特朗普關系親密的馬斯克,不可能沒有同特朗普交流過“臺灣”這個東方大國最核心的戰略議題,他對特朗普的“臺灣立場”應該是有些清晰的認知,這個警示很有概率是交流後的預判。

當然,這並不算什麼秘密,特朗普對臺灣問題的態度一直是堅守“美國利益”。有數據顯示,特朗普上一任期內,美國對臺軍售總額超過210億美元,是拜登政府4年76億美元的3倍。本次競選中,“臺灣偷瞭美國的芯片生意”“若臺灣需要美國提供保護,就應該支付保護費”等都是特朗普對“臺灣問題”的明確表態。更直接的,在回應“如何應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中國大陸武力攻臺”時,特朗普給出的答案是:對中國大陸征收150%至200%關稅,要求民進黨當局將未來防務預算提升至人均GDP的10%。

考慮到此時美國正面臨新一輪極端囧困的經濟和社會局面,特朗普上任後的頭等大事必然是要重振經濟、穩定民心。而解決問題的有效路徑之一,便是把一個個“核心議題”賣出更好的價格。聚焦臺灣,要麼是更好的軍售價格,要麼是更高的“保護費”和赴美投資,再要麼就是和中國大陸談下一攬子的解決售價。需要回顧的,美國前白宮國傢安全顧問博爾頓曾在其著作《事發之室:白宮回憶錄》中提到:“特朗普曾以白宮辦公桌形容中國大陸,以簽字筆筆尖形容臺灣,用此來比喻兩岸的大小懸殊”。這個表態背後折射的便是特朗普的戰略判斷:臺灣和大陸,從來就不是一個體量,對應的,也根本不是一個價值段位。作為商人出身的總統,特朗普如何會讓美國為瞭一支“簽字筆”而去放棄一張“辦公桌”呢?“臺灣問題”對於特朗普政府而言從來就不復雜,終不過是“能夠賣出什麼價格”的問題。

至於馬斯克在臺灣的供應商,不用懷疑,利益至上的商人群體一定會選擇配合馬斯克的要求,這裡反映的既是商人群體的特點,也折射瞭當前臺灣大多數民眾的實際情況。哪有那麼多原則立場,終其根本隻會是個人利益的最大化。

馬斯克要求供應商搬出臺灣,在暗示什麼?恐怕明白人心中早已有瞭答案。春江水暖鴨先知,江山統一君可期。莫愁前路風雨肆,大勢已定等風來!未來,中國大陸的經濟與世界經濟必將更為緊密相依,也必將攜手世界走向共創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美好境地。在大勢面前,與中國大陸為敵,就是與世界為敵。以賴清德為首的臺獨分子迷途知返與否本質上並不重要。臺灣民眾早日覺醒,避免被推向萬丈深淵才是關鍵,否則為臺獨分子的私利跟野心而讓自己落得個殘月碎夢終成灰的下場,何其可悲,何其可憐。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時代的大勢不可阻擋!

砍柴 中國海峽研究院(香港)特邀研究員

郎言志 知名時政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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