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姑娘的人生,堪稱現實版“在逃公主”,比電影還精彩,比著作還傳奇。

Sarah Culberson在1歲時就被白人夫婦收養。

長大後,她獲得美國音樂學院劇院的碩士學位;成為演員,出演電影《美國夢》;成為舞者,在舞蹈公司董事會任職。

但在28歲那年,她雇私傢偵探尋找親生父母,卻意外發現:自己竟是貨真價實的公主!

2004年,她第一次回到母國被隆重歡迎,人民高呼:歡迎公主回傢!

目睹母國現狀後,她做出瞭一個大膽的決定,改變瞭整個國傢!

01

從小被白人收養

尋親卻得生母死訊

1976年春天,一個混血兒在西弗吉尼亞出生瞭,她叫Sarah。

親生父母把她送給瞭當地一對白人夫婦。

從小她就感覺自己不一樣,她是傢中唯一深膚色的孩子。

經常被傢裡的白人朋友問:“這個女孩是黑人嗎?還是最近曬瞭日光浴?”

好在,收養她的是一個高等教育的中產傢庭,養父是西弗吉尼亞大學解剖學教授,養母是一所小學的特殊教育老師。

她有兩個姐姐,養父母很愛她,也從未對她隱瞞過身世:她有一位白人母親,父親可能有西非血統。

她在學霸傢庭中長大,註定不平凡。

她高中擔任學生會主席,畢業後成為返校女王;大學獲得西弗吉尼亞大學的戲劇獎學金;又在美國音樂學院劇院獲得瞭美術碩士學位。

在不斷地長大和奮鬥中,她越發覺得自己是不完整的,越來越好奇自己的身世。

親生父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要拋棄自己?

21歲那年,帶著疑問,順著養父母給的線索,她開始尋找生母。

歷經一年,她終於得到瞭生母的確切信息。

Sarah的親生母親曾在西弗吉尼亞大學做行政工作。

可不幸的是,在Sarah11歲那年,就因患癌癥去世瞭。

Sarah從未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永遠見不到瞭。

生母的死訊擊潰瞭她,她認定生父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渣男”,也害怕找到生父後面臨的是和生母一樣的遺憾。

1976年那個春天,一個白人和黑人孕育瞭Sarah,後來到底發生瞭什麼?

她不會知道瞭。

02

雇偵探尋找生父

發現自己竟是公主

然而,個體生命對自身起源和血緣關系的執著是無法磨滅的。

2004年,Sarah意識到身世之謎始終是自己內心的結。

如果放棄尋找真相,她便終不得釋懷。

於是,28歲的她,雇瞭一名私傢偵探,幫她尋找生父。

她曾設想過很多狀況:萬一找不到或者他死瞭怎麼辦?萬一生父不肯相認怎麼辦?

但尋親過程卻異常順利,結果也異常驚人,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

很快,私傢偵探找到瞭一個在馬裡蘭州的傢庭地址,她生父的弟弟住在那裡。

她鼓起勇氣寄去一封信。

4天後,她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嗎,Sarah?我是你嬸嬸,我們剛收到你的來信。”

話音剛落,她的叔叔搶過電話,激動不已:“終於找到你瞭!Sarah,你知道你是誰嗎?”

Sarah被問得一頭霧水,“我不是Sarah嗎?”

隨後,叔叔更激動瞭,迫不及待說出的那句話,改變瞭Sarah的一生,

“你的曾祖父是我們部落的大酋長,而你是公主啊!”

Sarah是皇室血統,她的曾祖父是塞拉利昂國傢門德部落的至高酋長,她的父親是部落的約瑟夫王子,她的爺爺和叔叔現在正統治著7萬人的酋邦。

通過叔叔,她終於聯系到瞭遠在非洲西部的親生父親。

最終,她決定遠赴塞拉利昂,與生父相見。

03

部族隆重迎接

歡呼“公主歸來”

從美國到西非,原以為隻是一場認親之旅,沒想到徹底改變瞭Sarah的人生軌跡。

下飛機時,她看到一張黝黑的、陌生又無比親切的臉,對方正眼神緊張、手足無措地面向她。

她的生父是愧疚的,“請你原諒我。你被收養後,改瞭名字,一切都更改瞭,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找到你。”

原來,在70年代,父親作為一名交換生來到西弗吉尼亞,和同是大學生的白人母親相遇。

兩人相愛後,意外懷孕,年紀尚輕的他們沒有能力給一個嬰兒穩定的生活,所以商量:等孩子出生,把她送到一個好的傢庭中,給她一切。

和父親相見那晚,他們一起乘船遊湖,夜景很美,至親相聚的感覺很暖。

第二天早上,父親送瞭她一條好看的非洲綠色連衣裙。

她穿著這條綠裙,和父親一起回到傢族的村子。

到村口時,Sarah看到那裡聚集瞭幾百人,熱情地迎接她。

村裡所有的女性都穿著同樣綠色的連衣裙,聚集著高唱:“歡迎Sarah回傢!”

接連幾天,都是為Sarah歸傢舉辦的慶祝儀式。

在這之前,Sarah以為自己隻是來見一見父親,順便看看母國,從未想到會遇到如此隆重的接待儀式。

那一天,對塞拉利昂國傢門德部落而言,就是“公主歸來”。

04

公主的使命

是改變這個國傢

她被人民親切地叫“Sarah公主”,但公主稱呼後的現實卻不似電影那般風光。

她發現,她的人民過得很艱難。

Sarah到達那裡時,塞拉利昂剛結束瞭長達11年的內戰。戰爭造成 5 萬人死亡,超過 200 萬人流離失所。

當地人很多都在戰爭中被砍掉瞭手腳,就連幾歲的孩子也不例外。

村子裡的住房被毀瞭,當年爺爺修建的學校也被掀瞭屋頂,裡面什麼教學設備也沒有。

甚至是,喝一口幹凈的水都成瞭奢望。

塞拉利昂還是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傢之一,經濟十分落後。

目睹瞭這一切的Sarah,好似突然被喚醒。

血脈相連的族人過著如此淒慘的生活,體內的血液不允許她視而不見。

“我意識到這是我作為公主的使命,帶領這個國傢將事業推向前進。”

之後幾年,她聯合親生傢庭和領養傢庭,成立瞭一個名為“塞拉利昂崛起”的基金會,支持塞拉利昂的教育、公共衛生和女性賦權。

她為殘疾人提供輪椅和假肢;

她給當地女性提供可重復清洗使用的衛生巾。

她重建瞭由因戰爭而一片狼藉的本佩高中;

將來,她還為當地學校引入網上課堂,建立電腦室,安上太陽能板。

她聯合其他公益組織,在當地打瞭9口井,為12000人提供幹凈的水源

疫情期間,她主導發明瞭新式的非洲口罩,鼓勵人民戴上口罩,延緩新冠傳播,同時為大傢發放水桶、肥皂和衛生用品。

Sarah的養父說:“她對人民的愛心是天生的。”

2006年,她和養父母回到塞拉利昂,再次受到隆重歡迎。

2009年,她將自己的故事寫書出版,名為《公主回歸》,還將和好萊塢電影制片人斯蒂芬妮 · 艾倫合作拍成電影。

Sarah希望自己的故事,能夠鼓勵非洲裔美國人尋找自己的根源,並與傢人重新建立聯系,從而幫助當地人。

“我們是非洲人,因為各種原因我們與故鄉失聯,但這不能改變我們的起源。”

如今,Sarah變身公主已過瞭16年,塞拉利昂已經不是當年戰亂後的狼藉,這裡有瞭幹凈的水,孩子可以上學,婦女可以工作,人民改變瞭衛生習慣...

雖然與發達地區仍有很大差距,但在這裡目之所及,是一片生機。

16年,Sarah的回歸,改變瞭她的部族,改變瞭整個國傢。

在未來,Sarah還計劃和男友回到非洲定居。

對於Sarah來說,公主頭銜帶給她的不是皇冠和財富,而是責任,是沿著她曾祖父和祖父的腳步,繼承他們為這個國傢所作的一切。

她的推特主頁寫著這樣一句話:你的聲音連接著世界,讓世界變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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