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網絡上嘈雜不已,且涇渭分明,無非兩種,一個罵老胡,一個是罵我!
扒我四年前被境內外高人篡改過的二十幾年前的微博已經沒有作用瞭,那是黑暴時期,中,外,港黑惡勢力的經典之作。我一直留著,不去動。不是為瞭展示傷口,而是為瞭揭露罪惡。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這不,他們又開始網暴我是個粗暴之人,言外之意付國豪抑鬱癥的罪魁禍首就是我這個當爹的,並聲稱:有這樣的爹,誰不抑鬱?
首先,評價一個做父親是否合格或是否稱職,要看你有沒有做父親的親身體會。現如今,如何教育子女是一個大問題,應該引起全社會高度重視。我們山東掖縣傅傢,有著嚴格的傢教傳承,祖上有傢譜,族譜上有族規,傢規。但時代不同瞭,不能用幾百年前的舊的習俗和傢教去教育孩子瞭,那樣顯然會出問題的。
我和付國豪的母親1990年結婚,第二年有的付國豪,在付國豪四歲的時候,他母親被下崗,以我每個月五,六十塊錢的工資收入,養活全傢,是比較拮據的。當時我們住在十五平方米的小獨單裡,沒有暖氣,冬天的時候要生煤球爐子。我們一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付國豪從小到大受到的委屈不計其數。正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才使得付國豪超出同齡人的堅強,勇敢,頑強,才可以做到不畏強暴,敢於吶喊。
初中之後的付國豪有過一段時期的叛逆,當時的學校老師沒少請傢長。沒有養育過子女,不懂得什麼是孩子的叛逆期。這段時間我沒少管教他,也動手打過他,但大多時候是手揚起來卻沒有放下,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骨肉,打在他身上,疼在我心裡。
記得有一次,班主任又把我給叫到學校,說:付國豪帶著幾個同學出瞭校門,都已經上課瞭,還不回來。一定是付國豪帶著他們,到遊戲廳遊戲去瞭!我就挨個遊戲廳裡去找,一個小時之後,付國豪回來瞭,他甪自己的自行車推著一位同學,另有幾個同學幫忙扶著。原來,那個同胃部痙攣,疼痛難忍,付國豪和同學們把他送到瞭醫院並用自己的零花錢支付瞭醫藥費。按道理這事應該到此結束瞭,但接下來的事情讓我不能接受。那個姓龐的女老師不相信孩子的表述,堅持認為孩子們去遊戲廳瞭。她責令付國豪在教室外面站著,不經過她的允許不能回教室。上課鈴聲響過瞭,我和付國豪在教室外面站著,一直站著。放學瞭,那個老師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從我們身邊走瞭。
第二天,我從單位請過假,陪著付國豪繼續在外面站著,第三天繼續……。
這個時候我發現付國豪變瞭,表情也松弛多瞭。學校放學後,他拉著我找到老師的辦公室,向這個龐老師重新講述瞭事情的全過程,在我和其他同學一再證明下,這個龐老師終於允許付國豪回到教室裡上課。
這件事情對付國豪觸動很大,從此之後的付國豪徹底改變瞭之前的頑劣,變得沉穩,學習方面也很努力。後來,他曾經問過我:爸爸,你為什麼要選擇和我一起接受懲罰?我回答他說:兒子,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你面對怎麼樣的危局,記著,你的身後或身邊,還有爸爸!
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子不教父之過!父親是什麼?父親是山,是兒子最堅固的依靠。
2022年初,從環時離職之前,我接到付國豪從北京打來的電話,電話裡面他愧疚的說:爸爸,我欠錢瞭!我問他欠瞭多少?他說差不多四十多萬。我問他怎麼欠這麼多?他說:生活成本太高,卡裡沒錢瞭,我就從卡裡貸瞭點款,誰知道一來二去就還不上瞭。我說:兒子,我明白瞭。沒關系,等你回來,爸幫你還!記住,錢能夠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
幾天之後付國豪回來瞭,我到銀行查看瞭他的賬目,四十三萬的本二十四萬的利息,共計六十七萬。而我手上的積蓄隻有二十八萬,責怪,抱怨,打罵,都是沒有用的。我讓兒子別擔心,爸爸還有公積金可以取出來。幾天之後,在當地政府的幫助下,我提前五個月取出瞭公積金,替他還清瞭債務。事後,我們坐在一起,我鄭重地告訴他,一個成年人,要學會管理自己,要有所規化。僅此一言,此事永不再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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