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时有老妇用手推车运载执来的纸皮、旧报纸等到黄太经营的回收店变卖。

  位于元朗凤攸东街的鸿兴环保回收店,面积只有200平方呎,没有空调,没有装潢,墙身破落,店内挤满铜线、烂铁、废纸等,店门有小斜板接驳路面,不停有老妇用手推车运载执来的纸皮、旧报纸等从斜板推入店磅重,老板娘黄太按重量给予现金。

  黄太透露已经营废纸、五金回收20年,金融风暴时期她与丈夫及儿子没有支薪,仅靠借贷度日捱过,近日港人转变消费模式假期北上,收少了废纸、废铁、汽水罐等回收品,有时候她与儿子一份粮也赚不足。

  去年10月黄太丈夫过身,儿子全职接手回收店,与年迈的母亲及一名兼职工人,三人继续艰苦营运。环保店每月租金3万元、三辆货车用以暂存烂铁废纸要供款,以及运送到大回收商的工场等杂项开支,每月约13万元。黄先生诉苦指店舖地方狭窄,要将回收得来的废纸、铁、铜等回收品暂存放在停车场的三辆货车,将货车当作临时仓,储足一车货后,黄先生便驾车将回收品送到洪水桥、流浮山的大型回收场。

  黄先生续指,回收品有五金及纸,除了塑胶,因店内外没有地方储存回收品,遂将胶樽存放在货柜车上,但婆婆执拾来的胶樽没有彻底清洁,惹来苍蝇,被邻近大厦的业主立案法团投诉,黄先生便不再回收旧胶樽:“我们只有三个人,既然旧胶樽被投诉卫生问题便放弃回收塑胶。”

  自己不出粮 收入用来交租

  黄先生无奈地说业界经营困难,他已是最后一代人做环保回收业,希望政府能扶助业界,例如提供优惠政策资助回收商铺减轻租金压力,或资助聘请工人等,“现在没有后生仔肯入行,日晒雨淋,我承担屋企间舖没办法!有时入不敷支,辛劳却白做。”黄先生指现时元朗区只剩余十间环保回收店,十年前有30多间,在凤攸东街一带昔日有6间环保店,但都陆续结业:“剩下我与阿妈可以做到不出粮,我做得这样辛苦是无人工,收入仅用来交租。”黄先生说时泪眼红了,他指以高价回收废纸:“我1元收,给婆仔1.2元,整车回收物得几元,那有人做?做得这样辛苦,你用2万元请不到人做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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