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校錄取,是無數小夥伴為之奮鬥的目標,一封offer背後凝聚瞭太多的努力與付出,從“大戰”托福SAT到頭腦風暴文書,一刻也不敢松懈,然而美本錄取愈發玄學,競爭也越來越激烈,能拿到一封美國Top30大學的offer,實屬不易,更不用錄取率跌至冰點的斯坦福大學,到底什麼樣的申請者能被這所世界名校青睞?一起來看看今天的文章。

From 谷雨星球

ID:guyujihua2021

大傢好,我是小Y,目前在斯坦福讀計算機專業大二。 有人說,「世界的創新看矽谷,矽谷的創新看斯坦福」。 如果說哈佛、耶魯代表著美國傳統的人文精神,斯坦福則是21世紀科學精神的象征,校園裡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新想法和新項目,每個人都有一個美國夢: 隻要努力,下一個改變世界的科技新星就是你。

■斯坦福的地理位置,被知名高科技公司包圍。

給大傢三秒鐘的時間,猜一猜斯坦福最大的社團是什麼嗎?搞金融?想賺錢?計算機?人工智能? 不不,這裡最大的社團就是在造火箭的,還能發到國際空間站的那種! 來瞭斯坦福兩年瞭,我仍然每天都處於巨大的興奮中,如今年我面試瞭五輪後拿到瞭Apple暑假實習機會,還加入瞭被稱為「AI教母」李飛飛教授的實驗室,也差不多休完瞭大學的學分,希望孵化自己的創業項目…… 到底在斯坦福求學是什麼樣的體驗?斯坦福鼓勵什麼樣的學生?我試著理瞭理。

坊間傳聞,斯坦福想招的就是「對世界滿懷熱情的實幹創新者」,入校後我發現事實就是如此! 大一的時候,我所在的社團搞瞭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們在沙發底下裝瞭個馬達,搞瞭個移動長椅在校園裡開,誰有興趣就可以搭個「沙發車」,在校園裡橫著走。 相關視頻發在油管上,全網有幾百萬的播放量。而這就是校園裡的日常,充滿著奇思妙想的創意。 斯坦福最大的社團Stanford SSI,竟然在造衛星、造火箭。 我也參與過這個社團的項目,模擬瞭火箭發射的過程,把一個回收的火箭自己噴漆,發射到太空,再降落到地面。 是不是就像是馬斯克的SpaceX星艦的校園版?很多項目很怪很好玩,也很酷。 在斯坦福求學的日子裡,並不隻是規規矩矩坐在教室裡上課,甚至有時覺得上課都是「最次要的事」,大傢都有這樣那樣的點子,幾個人聚在一起攢一攢,討論好瞭就馬上幹,執行力特別強。 我大一的室友就已經做瞭天使投資,很多學生自己也做投資人。我見過很多一天到晚跟外面投資者吃飯的同學,也見過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給別人拉項目的,咖啡館裡都在談生意聊事情,感覺大傢都在搞副業。 「聊個項目」都算是斯坦福文化的一個縮影瞭。 與大傢想象中規規矩矩去上課比起來,這些聽上去有些不務正業,但也許這就是矽谷的魅力吧,我非常享受其中,看見瞭自己腦海裡的想法也可能成為有影響力的項目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斯坦福和矽谷產學研一體的環境,也讓好點子變成現實。如「人工智能教母」 李飛飛教授 在斯坦福的實驗室就吸引瞭大批學生加入,在企業的資助下進行研究,成果直接應用到企業中。 我有幸也是其中的一員,經常接到李教授發來的「需求單」。

這樣的大牛教授在斯坦福比比皆是,本科生都有機會加入。 除瞭近水樓臺先得月外,斯坦福成為世界創新中心也跟校友網友很大的關系。 互聯網2.0時代科技領軍人谷歌的兩位創始人創始人拉裡·佩奇和謝爾蓋·佈林畢業於斯坦福,兩人是舍友,在大學宿舍就開始「攢事情」。

互聯網3.0時代的代表人物當屬OpenAI創始人奧特曼,他也是斯坦福的校友。 在這樣強大的資源網中,斯坦福成為瞭矽谷和全世界的創新中心,且隨著一批批學生畢業的加入,網絡隨即變得越來越強。 你說這不算學習嗎?比起隻呆在象牙塔裡的埋頭苦讀,這種學習更讓我受益: 我們不再為瞭幾分的差距內卷去超越同學,而是選擇與優秀的人一起攢事共贏。

在斯坦福,我就像魚兒遇見瞭水,學校為學生提供瞭無與倫比的支持和資源,都興奮地汲取著這片超級肥沃土地的養分。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喜歡人工智能,在高中時參加瞭很多計算機相關的競賽和活動。但進入大一後,我發現單純的CS專業對我的挑戰性不夠,所以我選瞭GPU(圖形處理器)和AI的交叉課程。 沒想到誤打誤撞,在大廠裁員的當下,單單懂軟件已經不夠瞭,還得軟硬件都懂才行。 於是,在五輪面試後,我靠這個優勢獲得瞭蘋果公司暑假的實習,因為是斯坦福學生,暑假我還可以住在校園裡,非常方便。 ■英偉達的黃仁勛在展示其新一代的GPU:「我現在一手拿著 100 億,一手拿著 50 億。」 同時,我還充分享用瞭斯坦福前兩年廣泛的課程體系進行探索。 在大二前,我們課程選擇權非常自由。雖然熱門課也經常需要搶,但好課程非常多,大牛教授也非常多,所以有很多機會跟授課教授在課上互動,私下交流。 而且,斯坦福的學生從大一時就可以申請進入實驗室,教授看過簡歷後會進行面試,符合要求的話就會分配一名PHD博士帶著我們在項目組工作。 說說我的選課邏輯:如果我對某些不大瞭解的領域、行業感興趣,我先聽相關課程,有瞭大概瞭解後,再思考是否要去深入研究或走這條路,這個是廣度上的拓展,比如我就選瞭一門比特幣的課,不僅可以瞭解到相關專業的知識技能,也因此跟這個領域的人搭上線。 在深度上,對於那些在高中已經涉及或研究的領域,我會去挑戰一下難度。 斯坦福的課程並沒有對年級進行限制,如大一我選瞭兩門人工智能的課,信息安全的課,而這些都是大二、大三年級的網上課程。我現在大二已經快修完畢業所需的學分瞭。 ■斯坦福的學院設置。 我很幸運,因為從小就喜歡人工智能,又長在瞭行業最火爆的時代裡,不存在理想與現實的掙紮。 其他專業的同學也常會懷疑要不要堅持自己的熱愛去轉碼,斯坦福的學生第一年不需要確定專業,也給瞭機會多嘗試,多聽課,去聽針對專業的先導課,多與教授和同學們聊聊,這樣就可以大概對相關行業有所瞭解。 說不定打開瞭另一扇窗戶, 但也不能盲目跟風,就像學習並不是為瞭績點一樣,工作也不隻是為瞭收入,熱愛是永遠裝不出來的,而且對於一件事來說,如果不喜歡就很難做到卓越的,也不可能在真正喜歡的人中脫穎而出。 我問過我自己,如果人工智能不那麼火,賺不到什麼錢,我還會喜歡嗎?答案是yes。 ■斯坦福藝術中心的雕塑。

毋庸置疑,前沿又踏實的斯坦福現在已經是全球最熱門的學校之一瞭,每年的錄取率也低得不行。 如果用一句話總結斯坦福「偏愛」的學生,在學術成績外,那就是社交強,執行力也強。 第一點,特別擅於與人交往,懂得建立連接匯集更多的資源與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做成一件有影響力的事情,一起為瞭一個理想敢想敢幹。 我在上大學之前就把領英好好更新瞭一番,用好幾個月專攻上面的社交網絡,現在已經500多個聯系人瞭,熟悉後可以就某個感興趣的領域出來聊聊,一起談談項目,進入大二後,這樣的情況發生就更多瞭。 而且,想要有創造力,就得勇敢,不要給自己設限。
就像造火箭一樣,很多人可能以為這是馬斯克的事,與自己無關,但在斯坦福不是的,我們永遠有機會親身參與想要做的事。 就好比上面提到的最大社團Stanford SSI,就做過一個實驗設備被送進瞭國際空間站。前一陣子它被送回來瞭,現在正在進行數據分析,這個項目最終的宗旨是研究一套可再生的,易於在火星上建造的建築材料。

■SSI社團的學生正在對一臺小型衛星進行安裝檢查

斯坦福非常鼓勵創業傢一樣的實幹精神。 在這片創意無限的矽谷熱土,又背靠學術過硬擁有矽谷資源的學校裡,我一定要把握住一切可以主動爭取的機會,這是我最大的感觸之一。 對我來說,我不會再因為自己年齡小或者沒有準備好而覺得就做不成,與其有時間空想不如做事,與其想一步到位不如慢慢去試,總要先做小項目才能做成大項目。就像馬斯克說的,當你願意不斷嘗試一件事10次,你的成功率就比別人多得多。 斯坦還也非常鼓勵「不走尋常路」、極具熱情的實踐者。 大傢可能想不到,斯坦福的退學和休學率在全美名校裡算很高的,不少學生選擇去創業,這種敢為不同的酷勁兒也是這裡的獨一份。

■Demi Guo(左)和Chenlin Meng(右)就從斯坦福退學後創辦瞭PIka

身為年輕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些想有所不同的闖勁,想做一些酷的事情。 我們的初衷可能沒有那麼偉大,也沒有那麼長遠的思考和結果,事情的結果往往不是功利的,它沒有必要非是一個瞭不起的研究,或一定要得到很驚艷的社會評價,而是我們對這個世界的回應,對這個世界帶來的影響。 斯坦福將這樣的聲音保護得很好——誰知道學生們那些奇思妙想和積極實幹結合,會不會誕生下一個影響世界的項目或人呢?

■2023年5月,斯坦福SSI社團火箭隊的高功率火箭發射升空,這個團隊的長期目標是對100公裡的卡門線發起沖擊,突破這條件,就意味著真正進入瞭外太空

近些年來,很多人都在討論「大學無用論」、「文憑無用論」,我想,其實無用的從不是大學,而是狹隘的求學思維。 同樣在矽谷的吳軍博士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求道」的教育越來越少。而「求學」的教育正在變得越發趨同,沒有競爭力,或許在未來會逐漸消亡。 斯坦福為什麼這麼熱門,我想正是因為在做符合這個時代潮流,又創新又實幹的「求道」教育。 現任谷歌母公司Alphabet董事會主席,曾擔任斯坦福大學校長的約翰·亨尼斯說過,創新需要幾類人:有遠見的預言者、探索者、無畏的執行者。 我很開心在斯坦福大傢都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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