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左靜

《一路朝陽》裡那種父母試圖操控一切的窒息感,太典瞭!

畢業瞭,希望你回傢工作,不要往外面跑。

永遠不滿意你的生活狀態,一邊自作主張給你收拾,一邊嘴裡數落個不停。

插手你所有的人生抉擇,希望你永遠聽話,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

從工作、生活,再到戀愛婚姻,主打一個360°無死角幹涉。

一旦發生沖突和爭執,就開始“苦情輸出”,強調自己的辛苦付出。

但從不管這種付出是不是孩子需要的,以“為你好”之名操控一切。

除瞭丁之譚的父母,李慕嘉媽媽的一系列操作也很眼熟。

在得知女兒分手後,她第一個關註點不是安慰女兒,而是覺得自己會在親戚面前丟面子。

不瞭解事情原委,就認定是女兒拋棄瞭丁之譚。

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輸出,然後命令女兒想辦法復合。

在勸說無果後,又沖到男方傢中登門示好。

明明是丁之譚炒股賠瞭婚房,不僅不責怪他,還反過來為瞭維護他,一味貶低自己的女兒。

丁之譚和李慕嘉的媽媽,不同的母親不同的行事風格,令人窒息的程度卻很類似。

母性會讓一部分媽媽有分離焦慮,她們希望孩子永遠生活在自己的庇護下。

這種執念一旦過深就會演化成控制欲。

聯想到前幾天的一則熱搜新聞:

17歲的女孩佳佳是重慶人,高考後順利拿到瞭中央戲劇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結果在入學前11天,發現自己的錄取通知書、身份證、戶口本等關鍵證件都“消失”瞭。

背後的原因竟然是...佳佳媽媽希望她填報定向師范和重慶本地學校。

但佳佳偷偷改瞭志願,媽媽知道後大鬧瞭幾場,然後偷走她的證件,留下一張寫著“對不起”的紙條就失聯瞭。

沒辦法,佳佳隻能聯系招生辦說明原委,用自己的存款交齊瞭學費和住宿費,獲得瞭正常入學的資格。

8月21日,失聯6天後的媽媽終於回瞭傢。

但她仍拒絕歸還錄取通知書,還要求女兒歸還“從小養到大的所有錢”。

媽媽希望女兒永遠留在重慶,不要離自己太遠。

可能在他們的認知中,親子關系更多是一種自上而下的權利關系:

因為是我把你養大,所以我享有掌控你人生的絕對話語權。

這種控制欲往往伴隨著父母充滿犧牲感的“情感勒索”。

李雪琴在綜藝《荒野會談》中討論原生傢庭時,聊到“犧牲感”,她分享瞭一個“魚尾巴”的故事:

“排骨給你吃,我嗦一嗦那桿。”

“這魚,最好的部分都給你,我吃點那個魚尾巴,全是刺的地方。”

明明這條魚很大,但中國式父母還是樂此不疲地在吃“魚尾巴”。

熱衷於通過營造“犧牲感”,等價換取孩子的愧疚感,也是父母實現控制的一種方式。

一旦孩子長大瞭,意識到瞭這種軟性控制,就會在窒息氛圍中尋找裂隙,試圖逃離原生傢庭。

教育傢馬卡連柯說:

一切都讓給孩子,犧牲一切,甚至犧牲自己的幸福,這是父母所給予孩子最可怕的禮物。

父母用自己的委屈和苦難,向孩子兌現一生的內疚,於是誰都無法快樂。

孩子在負罪感中不斷自我否定,覺得父母人生中所有糟糕的部分都是由自己造成的。

在這種窒息的傢庭氛圍中,東亞的父母和子女逐漸生成瞭一種雙向辜負的親密關系。

父母用一輩子等一句感謝,孩子用一輩子等一句道歉。

還有一類掃興的傢長,為瞭維護自己的權威,習慣性用打擊式教育否定孩子。

前段時間有個視頻曾刷上熱搜——#14歲女兒做好一桌菜等媽媽反被指責#。

14歲的女孩體諒媽媽工作辛苦,做瞭一桌子菜想慰勞下班的媽媽。

結果媽媽看到後卻說:“我是要表揚你嗎?整這麼多菜,兩個人怎麼吃的完啊。”

言語間絲毫沒有對女兒的鼓勵和安慰,全是指責。

多熟悉呀?他們很難意識到:

父母和孩子處於一種權利結構不對等的關系中,很容易下意識地傾軋孩子的尊嚴。

通過打擊教育鞏固父母的身份權威,把孩子嵌入自己理想中聽話小孩的模板,又將這套模板奉為圭臬。

蔡康永和導演新海誠在《眾聲》中暢談自己的經歷。

新海誠的父母希望他可以從事建築事業,但新海誠沒有聽從安排,而是投身電影領域。

在他帶父母去觀看自己的電影作品以後,得到的不是稱贊,而是一句“看不懂”。

直到新海誠接受NHK(日本廣播協會)的采訪時,他的父親才終於認可瞭他。

這種難以獲得父母認可的感受,蔡康永也有。

他曾經獲得過在報紙上寫專欄的機會,但在父親眼裡,始終覺得這些東西不正派。

後來他做節目,直到他開始采訪名人時,父親才覺得他做的是正經工作。

在一些東亞父母的眼中,孩子熱衷的工作是不務正業,心心念念的夢想是不切實際。

於是他們不斷催考公務員、考教師編,催早點結婚生子、安傢落戶。

用一套狹隘的關於成功的標準,讓孩子在壓抑的環境下成長。

結果隻有一種:掃興的父母教育出內耗的子女。

TikTok上有段“亞裔母女對話”的視頻,一直在網上發酵。

一位女主播邀請媽媽一起錄節目,她告訴媽媽,自己偏黑的皮膚和較厚的嘴唇在美國其實是很美的。

這位媽媽聽完,面露譏諷的笑容反問:“是這樣嗎?”

接著又補瞭一句:“你還是個美女啦?”

女兒自信地點點頭,媽媽卻不屑地搖瞭搖頭,冷笑一聲後繼續否定:“你從來都不是什麼美女。”

女兒開始眼眶泛紅,反問媽媽:“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是個美女?”

媽媽卻笑著說:“你一直都是小醜妞,我們會說你是豬拱嘴,像豬嘴一樣的感覺。”

女兒開始落淚,這位媽媽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仿佛語言攻擊不夠盡興,還開始一邊模仿豬噘嘴的樣子,一邊開懷大笑。

為什麼來自母親的否定和打擊,來的更傷人?

因為本該成為後盾的親情,卻成瞭利刃。

孩子在父母這裡得不到認同感,就很容易變得自卑、焦慮。

對於有些女孩而言,母親不是希望的曙光,而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文化對談節目《圓桌派》曾探討過這個現象——“母親會嫉妒女兒嗎?”

有學者說,一位母親同時存在母性和妻性,妻性重的媽媽就有可能對女兒出現敵對意識。

葉一茜也曾因為關於女兒森碟的一系列言論和操作,被網友刷上熱搜群嘲。

生瞭兒子取名田宸羽,為瞭配合這個名字,就把森碟原名“田欣怡”改成“田雨橙”。

上綜藝節目,完全不考慮女兒的自尊心,各種惡意揣測張口就來。

一會說,森碟恨死瞭弟弟。

一會上升到,森碟有可能會暴揍弟弟。

在森碟和弟弟發生爭吵以後,她的第一反應永遠是袒護兒子,質問女兒做瞭什麼。

這種教育下,姐弟倆的真實相處情況如何?

田亮曾在節目中有所透露:他親眼看見弟弟“陷害”姐姐森碟。

女兒摔倒骨折痛哭,身為母親,葉一茜的第一反應不是關心傷勢情況,而是指責孩子嬌氣。

第二次再摔倒,舊傷復發,可她完全忘記瞭女兒骨折過。

提到教育女兒,葉一茜甚至一臉得意:“大傢都是女人,我知道你耍什麼心機。”

“同性相吸,異性相斥,她爸爸比較吃她這一套。”

這些言論裡沒有母親對女兒的溫情,隻有滿滿的雌競意味。

為什麼有的母親會攻擊自己的女兒?

上野千鶴子在《厭女》一書中有過闡釋:

母親的不如意,與自己無法改變的無力感混為一體。母親一邊詛咒自己的人生,一邊又將同樣的人生強加給女兒,引來女兒的憎惡。

當然,並非所有母親都如此。

谷愛凌的媽媽谷燕,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在紀錄片《谷愛凌:我,18》中,媽媽谷燕表露,是因為自己喜歡滑雪,女兒也喜歡,所以就一起玩。

她對谷愛凌說:“你長大瞭不用感謝我,你一點都不欠我的,我謝謝你就行瞭。”

谷燕和谷愛凌的相處模式裡有一種“平起平坐”的愛意湧動,她們是母女,也是玩伴。

“自由、豐富、快樂,勇於嘗試。”就是谷燕對女兒最大的期許。

這讓橘想起網上曾熱議過的一個話題:#有對不掃興的父母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視頻中的女孩,大晚上嘴饞瞭想吃冰激凌,媽媽會陪她下樓,母女倆背著老爸偷吃。

心血來潮畫瞭奇奇怪怪的妝容,爸爸隻是寵溺又溫柔的“噗嗤”一笑,沒有責罵。

帶他們一起喝奶茶、下館子,爸媽絲毫不會怪她浪費錢,而是開開心心捧場,拿手機拍照。

視頻中,她們像傢人,更像朋友。

情緒穩定的父母一直笑意盈盈,孩子精神富足,底氣十足。

視頻底下網友的評論,讀來卻讓人倍感心酸。

血緣關系是一種神奇的羈絆,它不由我們同意,未經我們選擇,卻有強大的束縛力,甚至可能鉗制一個人的一生。

有足夠幸運的人,在這種關系裡被滋養,也有人不那麼幸運,在關系中被蠶食。

來處無法抉擇,但去處可以改變。

在探求自我的路上,學會覺察父母的打壓,試著做人生課題分離。不斷提高自己,通過經濟獨立奪回自己的話語權,唯有羽翼豐滿,才有自由可言。

父母隻是我們人生的旁觀者,掌舵的永遠是你自己。

何況這短短的一生,我們都終將失去,所以不妨勇敢一些。

絕不松開方向盤,要以自己的能力,開往想去的目的地。

最後一句

你和父母發生過什麼令你印象深刻的故事嗎?

歡迎和橘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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